想要寫一點關於自己的東西。
「憤怒」是跟自身密切相關的情緒,每一次憤怒,都在動員那些深刻而難以釋懷的記憶和情緒。
那天和百恩的訪談中,他提到了自身的結構。我說,可是自身的結構是很難被驗證的。百恩說,這種驗證也只能夠你自己來啊。嘗試找出自己的憤怒跟自身結構中的關聯,也許是驗證的其中一種方法吧,找出那些以為大不了的事情,或者錯認為已經過去的事情,然後摸索出那個影響自己決策的結構。
我以為我已經讓「數理實驗班」這個名詞過去了,直到核能議題中文組-理組的對立再次頻繁的出現在我眼前。(先略過核能議題)
那些關於數理實驗班的記憶,我知道的,是混雜著太多的情緒。我對「哭」的權利的堅持、對詩的無用之用的堅持、對文學、哲學的捍衛,以及理想主義和現實主義的衝撞。接著是有些東西被我簡化為現實、社會冷感、沒有同理心等等,我知道那些是太過簡化的,太過二分法的,想要理智地排除。但也許就像心理學課本上說的,那些制約是在潛意識中形成的,所以也沒辦法用理智排除。
也許我需要一個更具衝擊性的事件破壞這些制約和自身結構,但在這之前,我只能透過理智控制那些想法,讓那些制約在思考的過程中盡力被排除。
但至少此刻,我可以直視「數理實驗班」這個名詞在我身上所產生的結構了。